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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初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没事……我唱的怎么样？”

    “我认为很好，但程安宁说你的歌声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吗……

    左白没注意到于初柔表情的不对劲，他还在那里给页友发盒照，李霖倒是察觉出来了，但没有立即发问，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有机会再问也不迟，免得让她尴尬。

    程安宁的调音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时就做好了。

    “这唱得不是很好吗？”

    “全是技巧没有感情，不过拿来做MV的配套歌曲已经可以了，画面能弥补歌声没有感情的缺陷。”

    于初柔愣在那儿什么反应都没有，左白只当她太累了。

    半夜两点才下播，早上六点就起来做早餐，然后就过来录歌了，精神不好没什么可奇怪的。

    他也不着急走，让于初柔休息会儿再走也不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程安宁聊着。

    “左老板，喝茶。”

    “谢谢。”

    “左老板，这是我刚泡好的茶水。”

    “谢谢，我现在不渴。”

    左白疑惑道：“你一直叫我喝茶干嘛？”

    老娘是在端茶送客啊魂淡！

    见他不懂自己的暗示，程安宁十分无奈，总不能主动赶人吧，那也太没礼貌了。

    咚咚咚

    “安宁姐在家吗？”

    “来了来了。”

    左白后知后觉，“你还有客人啊，那我们先走了，下午要是没时间来上课记得跟我说一声哈。”

    “左老板等一下！”

    程安宁拦住了左白，“我这个学妹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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