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大段长篇大论说完,钱昭野似乎解了气。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拿过酒杯猛喝了一大口,“曲荷,你这么强势这么多疑,让我太压抑了。” 空气安静得可怕。 钱昭野摸出烟盒,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脸。 那张她爱了七年的脸,在这一刻消失了。 这七年的感情,也被他刚才的那番话彻底粉碎了... 曲荷默默坐在床榻边,听着他对自己的“控诉”,看着这场可笑的闹剧,只感觉灵魂好像被抽离。 原来钱昭野是这样以为的。 而在这一刻,她也不得不承认,钱昭野这个人... 烂了! 一支烟燃尽,钱昭野走近,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床边的曲荷。 就好像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又挂上了虚伪的温柔,指腹抚着她的脸,像在驯一只猫。 “阿荷,不要再让我失望了。你好好冷静一下,多想想我刚才说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他抓起床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卧室。 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曲荷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眼泪无声滑落,滴落在婚戒上。 钱昭野你果然还是忘记了,明明三年前提出求婚的人是你! 是你!跪在地上拿着戒指,求我! 求我嫁给你。 是你说‘阿荷,嫁给我吧,我想被你管一辈子!’ 可是你都忘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总把说过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永远只会狡辩,只会把罪责推到女人身上。 他们从来不会觉得愧疚,只会认为是你太能干,太强势,是你太贪心,想要的太多... 而女人却傻傻地因为他肾上激素上升时许下的诺言,而不顾一切,最后只能一遍遍凌迟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窗外,夜风骤起,卷着雨丝拍打在玻璃窗上。 曲荷慢慢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指尖微微颤抖。 一如三年前,钱昭野给她戴上时,她激动到发抖。 戒指掉落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钱昭野,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良久,曲荷擦干眼泪,拿过手机拨通号码:“你好,是110吗?我举报有人酒驾,车牌号是....”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