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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台风’凭借其强大的‘捕手’-E雷达，确实在较远距离就发现了目标。霍克将军事后分析认为，若非当时轻敌冒进，编队战术未能完全展开，以‘台风’和‘闪电’的性能优势，本有很大机会在正面交锋中摧毁那四架敌机，无论它们是俄系四代半还是五代机。”

    沃克斯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眼神深处却在快速权衡。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之前，我确实因为5C的人员背景，更多地怀疑东方在背后提供支持。现在看来，很可能是被表面信息误导了。”

    “俄罗斯…他们完全有动机，也有能力做这种事。搅乱红海航线，打击北约成员国的威信，消耗我们的军事资源，同时还能在不直接出面、不留下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测试其最新武器系统的实战效果…这很符合莫斯科近年来‘混合战争’的一贯手法。”

    他沉吟片刻，果断下令：“你立刻去给军情五处局长康耐视传我的话——不，以首相办公室的名义直接下达指令：要求军情五处动用一切必要资源，彻查俄罗斯情报机构，军工复合体与5C佣兵团之间可能存在的任何资金、装备、人员培训或情报支持联系。我要看到证据链，哪怕是间接的、模糊的线索，也要给我挖出来！”

    “是，先生！我马上去办！” 安德鲁精神一振，立刻应道。

    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总比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要好。

    沃克斯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去吧。告诉霍克，飞机我会尽快协调安排转运。让他记住，这是最后的机会。别再让我，也别让整个国家，再次失望。”

    “明白，先生！” 安德鲁躬身行礼，转身快步离开了首相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将伦敦凌晨的寂静与唐宁街十号内仍未散去的凝重压力暂时隔开。

    埃尔马安半岛，旧630区基地。

    凌晨的天光尚未完全驱散夜幕，但基地跑道两侧的引导灯和作业照明灯已将这片区域映照得如同白昼。

    “轰隆隆”的低沉咆哮由远及近，撕裂了红海沿岸黎明前的寂静,完成拦截英军战机群任务的空中管制中队的战机，正依次返航。

    两架外形锐利、涂装深邃的“威龙”重型制空战斗机率先以优美的姿态接地，主轮胎与粗糙的混凝土跑道摩擦出两缕青烟。

    紧接着，四架线条同样流畅、但侧重多用途能力的“潜龙”战斗机也相继平稳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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