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母后一心为朕着想,这才宁愿得罪沈家,也想为朕找出那废帝之诏的下落,朕岂会不明白母后的心? “只是硕南王妃住在山谷几个多月来,说话行事滴水不漏,朕几次派人暗探均没有结果,想来她身边定是有人保护。 “想要明着扳倒她,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语毕,皇帝将茶碗搁于茶几上,神情黯淡,没有再说什么。 太后细想着皇帝的话,顿时想到什么,脸上的怒容渐渐消散不少:“那便罢了,哀家不与你多说,哀家乏了。” “那母后便好好歇息,接下来的事,朕自有安排。” 说罢,皇帝起身,拂了一下衣袖,带着曹公公离开。 与此同时。 竹桃搀扶着月云歌回到木屋中,见后者面色微微发白,似是身子不适,她和怜儿、栩芝脸上很是焦急。 “王妃,您的身子如何了?”竹桃搀扶月云歌斜躺在软榻上。 与云歌轻轻摇头。 怜儿半蹲在月云歌身旁,为后者盖上一层薄薄地毛毯,担心又气愤道:“王妃,你这样可如何是好啊……您定是被太后给气得!” 说到这里,怜儿眼圈微微泛红,心头不免得为月云歌的身子担忧。 今时不比往日,若是让敌人知晓王妃身子的状况,定会趁机出手害了王妃的,尤其是那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敬妃。 月云歌伸出手轻轻擦去怜儿眼角的泪珠,浅笑道:“放心,我没事,只是刚才动了气,休息会就好了,再说了,我不是吃了药了吗?” 看着月云歌微微发白的脸色,怜儿心如刀割,起身倒了一杯安胎茶给前者,语气满是关切:“王妃,要不您再喝口安胎药? “这是我按照大夫给的方子泡制的,这会茶温尚可,您多少喝点吧?” 闻言,月云歌嘴角一抽,自己就是大夫,要不要喝药,她比谁都清楚。 等等,大夫?安胎药? 月云歌忽然想起什么,目光怔怔地盯着怜儿手中的安胎茶,脑中则浮现出皇帝方才出现及时,然后又反常态地没有为难自己…… 月云歌心头顿时警惕,目色凌厉地盯着怜儿手中的茶碗,推开茶碗,指着窗台上养着的那盆绿植。 “你将这安胎茶倒入盆栽中。” 怜儿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起身,端着那安胎茶来到窗边,将其倒入盆栽中。 殊不知,那绿植刚沾到安胎茶,立即枯死,看不出任何的症状,让人只觉是缺水枯死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