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很显然,萧莫尘也看到了那个黄檀木的牌子,十分不悦地皱起眉头,绷紧俊脸。 “殿下。”许是听到外头有动静,唐裕从相府里头走了出来,在萧莫尘跟前停下:“皇上有召,今日须得入宫一趟。” 萧莫尘抿着嘴,不说话,眼里神色落寞。 宸王与皇帝的关系,离羽自是清楚的。 虽有些同情萧莫尘,由于自私心作祟,离羽心想,若此刻他离开也好,他还是无法接受其他男子终日凑到离歌跟前。 “既然殿下有急事,那臣就不便多留了,臣,恭送殿下。” 离羽对着萧莫尘拱手一辑。 萧莫尘视线越过他,落在相府里头,眼里的落寞与无奈愈加明显了。 哪怕他再挂心再不舍,再不愿去见那个高高在上的所谓的父皇,他还是得坐上那辆精致豪华却不舒服的马车,踏上那道刻满心酸与耻辱的宫门,跪拜心底最怨恨之人。 天家之子,连常人最基本的“不”字都说不得,除非南楚的规则由他来书写。 思及此处,萧莫尘立马振作起来,眼底清明与坚定,转过身,撩起袍子,蹬上了马车。 唐裕与小北也紧跟着上了马车,前者掀帘入内,后者熟练地驾起了车。 待马车驶离相府几丈远的距离后,萧莫尘问上唐裕:“知道他突然召我入宫是为了何事吗?” 私底下,萧莫尘从未喊过宣帝父皇。 唐裕了然于心,缓缓地点了下头:“八九就是与北夷的亲事有关。” 真如他所想! 萧莫尘脸上萧冷之意更加恐怖,藏于袖口的手,拽得青筋爆起。 再看相府这头,离羽忙的晕头转向。 先是去了临时为陆风准备的厢房,将白参交与他,由于事态紧急,离羽帮他打了下手,碾药起火看炉子,大约一个时辰过后,药熬成了,离羽又是询问了些有关离歌身体的事情,走离开。 自离歌醒后,离羽就一直在劳走奔波,都没有时间好好与她说说话,一想到前几日她受的苦,他就心疼地厉害。 虽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满满的汤药,离羽还是健步如飞,汤药丝毫未撒。 离羽一入了为离歌新置的院子,心中雀跃,勾起嘴角,轻轻地敲了她的房门,未等他开口,里面的人抢先发话了。 “萧莫尘,是你吗!” 离羽嘴角一沉,敲门的动作迟疑了半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