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半生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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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一节活动课,他们叫了汪眼镜去了厕所,四个人围住了他,汪倒是一副不怕烫的样子,瞪圆了眼睛道,你们要干嘛,打我嘛,我看哪个敢。

    话未说完,后边就有人用衣服盖住了他的头,其实,阿飞本不想动手,但是看见了其他人都在打,况且还用衣服蒙住了脑袋,阿飞觉得可以。

    可是没等两脚踹完,人就把衣服撕扯掉了,果不其然,人怕什么就来什么,刚刚好。

    被人逮个正着,前边动手打的人没有看见,就看见了阿飞最后补的那两脚。

    那一次阿飞的母亲大出血,赔付了两千多块钱,哀求对方家长的原谅。

    对方依然不依不饶要求报警去法院。说把孩子头打破了,影响到以后的学习,影响孩子的智力等等。

    最终在班主任的帮助下事情平息了。那一次阿飞在同伴的眼中是无畏的,因为他没有供出任何人,只是说自己动手了,其他人没有看见。

    然而回家换来的是被父亲打断了两根拖把杆,小腿肿了2天没有下床。

    阿飞的母亲经常讲,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不碰别人,也免得别人来碰我们,阿飞觉得母亲讲的在理,毕竟赔付的医药费够他们家一年的房租了。

    那一次事情过后,阿飞老实了很久,而那个汪胖子因为那次事情不久,便退学去了市区,享受更好的教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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